,终于再也无法无动于衷,也再压不下那份天生的孺慕之情,在内心强烈挣扎一番之后,又一次向净灯方丈请求恢复俗人身份。
这些父子戏份,郑斯澜在起初接触剧本看到时也曾经感动不已,未料,轮到他自己来演绎时,他作为演员的那些信念感竟骤然失了效,遇到相关镜头,他总是要ng上好几遍,才能如导演之意,表达出到位的情绪。
郭华见郑斯澜没吱声,不敢继续问下去,怕问出什么伤心往事,歉然地说道,“不好意思,是我多嘴了。”
“没事,郭老师。”郑斯澜抬起头来,微微苦笑,“我和我父亲确实关系不好。”正因如此,他才很难在这方面与人物真正共情,每当演到父子之情的内容,他心里并不认同,于是,不由自主地别扭起来。
尽管搭对手戏的郭华很能调动情绪,在山寺的最后几场戏最终得以顺利完成,郑斯澜心底的挫败感却久违地卷土重来。戏里,他在演绎着父慈子孝,戏外,他跟父亲的关系却有可能面临土崩瓦解。
代入式的表演很是伤人,演完山路台阶上的父子戏之后,本在戏中哭了一场的郑斯澜止不住心里的悲戚,回到酒店后又哭了一场。若不是殷盛一个视频打来,恐怕他还暂时出不了戏。
见了面,殷盛第一句话便发问:“斯澜,你刚才哭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