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吴飞扬毫不意外地接过。这是拍戏的老规矩,凡是扮演死者的演员,剧组都得给他发一个红包,以便去去晦气,图个吉利的彩头。
孙导又看向郑斯澜,朝他比了个大拇指,夸道:“小郑,这场哭戏,很不错!”
郑斯澜赧然道:“导演过誉了。”
孙导笑道:“你们今天的戏拍完了,可以先回去,等明天的通告。”
吴飞扬回道:“行。”
郑斯澜则说:“导演您还有一场戏,辛苦了。”
与孙导等人告别之后,吴飞扬很自然地搭上郑斯澜的肩膀,将对方搂了过来,“走,趁天儿还早,我请你吃宵夜。”
“吴老师,又请我吃东西呀?”
“是啊,看在你为大哥哭得那么伤心的份上,”吴飞扬举起自己收下没多久的红包,笑道:“再说,这笔钱,我今晚得把它花了。”
吃完宵夜回到酒店,不过才十点。
第二日的戏份在下午,郑斯澜早已熟悉剧情背好台词,没有什么焦虑之感,洗好澡后,便躺床上玩手机,习惯性地刷一会朋友圈。
说来也怪,殷盛出差海外这一个多月来,他总能隔三差五刷到殷盛发布的朋友圈。对方有时是晒一顿大餐,有时是分享一段观影感受,有时是记录一场艺术展,以至于相隔万里,郑斯澜也能大概猜想到殷盛工作之外的生活状况。当然,他会毫无例外地都奉上了一颗赞,还评论一两句,而对方每条都回。如此一来,两人之间倒是不愁没话题,总能在一些闲暇的夜晚浅浅地聊上一小会儿。
差不多还是十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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