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荒唐,太可笑了。警察问她话,她总是刚开口,就?叫这些人打断,弄得民警同志不得不反复警告。
这样的家?庭纠纷,民警似乎也见怪不怪,老人一死,子女为了利益争得你死我活,但这种死了把东西全捐出去的,少见。
派出所也叫她这一家?人,搞得鸡犬不宁,警务室里桌子被拍了许多次。她头疼得很?,民警说要不然你先去医院看看要不要紧。
“警察同志,她凭什么走啊?她不能走!”嫂子直叫。
南北没?走,她坐在椅子上,配合警察同志做笔录。反正弄了很?久,这种事一时半刻也调解不好的,从派出所出来时,起风了,非常冷。
下台阶时,她看见门卫那里有人跟看门的大爷问话,也就?看了一眼?,只是个轮廓,她就?晓得,是三哥来了。
他怎么会突然来这里呢?这太诡异了。
南北眯了眯眼?睛,她看章望生?一路走过来,很?明显,章望生?也瞧见她了,他走到跟前,看到她的样子,问这几个人:
“你们谁打她了吗?”
几个人都把眼?睛投过来,打量起他,黎与祥问:“你谁啊?”
章望生?说:“我问你们是不是有谁打她了?”
黎与祥看了他几眼?:“你老几啊?我打的,我是她哥,怎么着吧?”
章望生?说:“你打的?”
黎与祥不耐烦了:“我打的,你他妈到底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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