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车的毛病为什么还会遗传!
这时候郊外的路几乎都是原始纯生态泥巴路,客车在黄泥路上颠簸起伏,她就像是坐在风浪大的船上找不到落点。
关键司机还总是急刹车,加上不知道谁吃了韭菜馅包子以及前座的汗脚味儿飘来,这种酸爽实在难以忍受。
她发家后没坐过百万以下的豪车,出行都是头等舱,没体验过晕车的感觉,仿佛是遭遇半死不活又死不掉的折磨。
宋时夏像是打了霜的茄子蔫了吧唧,最后是头晕腿软被便宜丈夫搀扶着下车。
她决定高速路和国道修好之前不会出远门了。还好她喜欢宅在家里,等再过几年就开始基础建设了,到时候会广为流传“要致富先修路”的经典。
“还好吗?”身边的男人终于知道吭声,宋时夏一度以为他是哑巴。
这人语气冷淡,话少,跟他身上自带的疏离气质一样,看着就不是平易近人的性格。要不是他脸长得好看把宋时夏蛊惑住了,她才不想凑合。
当然不爱说话也有好处,不会让他发现这个身体换人了。宋时夏的记忆里她跟便宜丈夫才第二次见面。第一次是相亲顺带着打结婚报告,第二次是带他回家拿户口本宣布结婚。
宋时夏感觉自己丢了半条命:“我可能得缓缓,暂时坐不了汽车。”
季惟清皱着眉头,丝毫不懂什么叫绅士和体贴:“距离家属区还很远。”
宋时夏捂着嘴摆手:“我不坐车,要不你先回去我慢慢赶路。”她说什么都不想坐公交车了,听到汽车就下意识想呕吐。
季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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