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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甚至不理解乔绛和缘缘他们因为毕业的恐慌。”
说到这里,萧苏寒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当初是有些残忍的,他在室友面前说的那些无心之言,也许会被对方放在心里琢磨、发散。
“李昀州想的是早点硕士毕业去工作,找一份稳定的、高薪的工作,好底气十足的和蕤姐求婚、结婚;乔绛想要快点做出一番事业来,而不是今天拍了这个、怕流量不好反向不好,怕圈内层出不穷的新人将自己这个前浪拍死在沙滩上……”
“相比之下,我俩轻松的有点儿过分了。”
秋时雨摸着他皱起来的眉头摇头,后脑勺的头发都蹭乱了。
他否定道:“不是的,我们并不轻松。”
秋时雨定定看他了一眼,又继续解释:“你训练、比赛很累,拿到成绩不过是你苦练十多年才得来的成果。我做实验、写论文、做项目也很累,只是我们恰好在当下有了不错的成果,等待成功的时间被缩短了,不轻易诉说自己的辛苦,所以看起来才一帆风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