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来,吃惊的提道:“原来侧驸马竟私养外室,我道他平日里怎么总往外跑,合着是看顾外头的娇娘去了,驸马这会儿也不在,说什么出门交友,莫非只是打着幌子往北城那处去了?”
那男侍是个口齿伶俐的,他原就讨元福昌喜欢,后来庄晟过府后,将他冷落许久,庄晟又爱摆派头,对元福昌后院的男人极看不上眼,他对庄晟早有积恨,经人一挑拨,自然想把人往死里整。见今日是个好机会,便用力的吹起耳旁风来。
元福昌无火也被挑动三分了,想着是该给庄晟这不安分的男人一点教训,当即就着人备上车马,往北城而去。
庄晟确在北城。
长公主府于他而言,如囚笼狱牢无异,只是方吟儿这里,才是他所认为的灵魂的归处。
元福昌到了北城的院子,着人敲响院门,待房门一开,便径直领人涌入,捆了院中仆从,堵了他们的嘴,一路如入无人之地,直至寝房门前。
她是有经验的,至前并未声张,而是静听里头动静。
庄方二人正在言语。
那庄晟正哄着使气的方吟儿:“我不能天天来看你,你又不是不知道那福昌长公主是个什么样的难缠货……”又说什么夜叉星之类的,一通贬排之词。
元福昌早是气得不行了,她有自知之明,但偏不耐听别人贬低她的这些烂话。
她欲要将门推开,哪晓得庄晟接下来竟还有言语:“她那样的人,死了就好了,死也是死有余辜。”
“想要本宫死,我看你有多命长!”
元福昌再忍不下了,一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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