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瑟瑟发抖,跪缩成一团,努力降低存在感的方吟儿。
沈云西暗自打量,亦心有疑惑。
真论起来,宋修文红颜遍地,姑娘哄了一个又一个,在外乱来的程度,可比庄晟严重得多了,缘何元福昌对庄晟比对宋修文更狠?
总不能是经了宋修文后,元福昌的承受阈值变低了吧?
她思量的时候,宾客里有人受不住了,最先出声的是一位国公夫人,她含着震惊又厌嫌的话声有些破音:“长公主此等行径,未免太过肆行无忌!”
元福昌却诧异的一抹脸:“这关我什么事,他自己有这癖好,偷摸在此乱来,我还委屈呢!”
她一甩袖站直了身,端的是有恃无恐,理直气壮,手上猛的一指站在人群最后,瞪圆了眼久久没反应过来的柳镇:“我算是明白了,书里肯定写的就是你和侧驸马,他这癖好,原来早有端倪!”
柳镇憋红了脸,他不善言辞,半天吭不出一句来。
柳姑姑却是大方承认了庄晟逮柳镇去听床脚的事,对于眼前发生的这桩子烂事儿,要不是场合不对,柳姑姑都得跳起来拍手称快了。
他们和庄晟的仇怨大了去了,她侄子九死一生险些丧命,到现在腿脚身上都没好全,福昌长公主手段下作怎么了,那关她什么事,只要庄晟栽了就行了,她就高兴!
“听到了吗?”元福昌扯起嘴角,“全是他自己干的好事儿,少赖到我身上来!”
那国公夫人气白了脸:“你这是做戏强辩,你问问在场诸人,谁信你的胡言!道德衰亡,亡国灭种之根基,长公主你眼里还有没有道德法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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