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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路过巡逻的狱卒,抵着腰刀支了脸过来说:“宋驸马,你搞错了,你还是驸马,这位庄二公子被长公主殿下纳做侧驸马了。长公主对宋驸马你还真是情深意长啊。”
庄晟羞愤欲死,又恍然大悟,不敢相信:“宋驸马?你是宋修文?!”这个囚犯居然昔日的无双才子,元福昌的丈夫?
宋修文则是嗌住了:“……”等等,什么侧驸马?
啊??不是,这不是古代吗?
侧驸马是个什么玩意儿?哈哈哈哈,太好笑了哈哈哈。
哈哈哈的笑完,又蹲下来抱头痛哭。
元福昌,这女人真的就是死也不放过他!不惜让侯府公子做偏房,都不肯大发慈悲休了他。
哎,不对,他为什么要用“休”这个字??
宋修文哽咽的哭完,又跳将起来指着庄晟大骂道:“天天装样儿的,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原来是个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的废物东西。老子给你出了那么多主意,你都哄不住元福昌的心,连驸马的位置都坐不上,得了个侧驸马笑掉大牙,你说你有什么用,你去村口挑大粪挖蛆吧,你个臭废物!”
庄晟素来就是根冰棍儿,惜字如金,被宋修文骂了个狗血淋头,嘴里只气蹦出来:“你、你……”的字样。
宋修文气急败坏的:“你什么你,瞪什么瞪!老子是驸马,就是你大哥,你个偏房该跪下来,给老子叩头敬茶!你个没用的垃圾玩意儿。”废物废物,大废物!
宋修文对庄晟大失所望,骂话就跟炸鞭炮一样,劈里啪啦的,声音炸响话还密,庄晟毫无还嘴之力了,面皮涨得紫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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