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该感恩戴德,他们永城侯府也该高高兴兴的,摆着臭脸给谁看?
庆明帝心里是这么想的,但面儿上却不能这么说。
他的唯我独尊和过度的自负自信,一般时候都不会明亮的表现出来。
庆明帝思索半刻后,拨了拨茶盖,向永城侯:“全城皆知我这妹妹的性子,令郎却还是主动上了福昌的门,想是也并不介意身份的吧。”
永城侯:“……”
“对了,侯世子的吏部考课,朕看过了,不太行啊。”庆明帝点了点桌面,对卫邵道:“你给他们说说。”
卫邵道:“永城侯世子此次考课,是末等。这已经是第三次了,怕是要酌情安排了。”
庆明帝确实没乱说,这些靠祖荫的世家子弟,除了个别的,大多都资质平庸,在闲职上混吃等死。
对这些白领俸禄的,卫邵早给记了一大笔。
永城侯听出来了,这是打二儿子一棒给大儿子一个甜枣,他纠结的缩紧了肩头,干巴巴扯了一下脸。最终没话默认了。
庆明帝没下旨,他要下旨,那就是明面上的逼迫臣子。
但这下不同,他只是敲边鼓,进长公主府做侧驸马,那是他们永城侯府自愿的。
被自愿的永城侯两口子回到侯府,躺了小半个时辰才缓过来。
而元福昌怕又出变故,过了午后就迫不及待的把要纳侧驸马的消息放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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