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娘怎么了!”
秦芙瑜本是想冲进来质问的,却被季六月的长剑挡在了外面。
她过去的十几年,在侍郎府无法无天惯了,现在不比从前了,可脾气一上来还是收不住,那张和秦兰月有三五分相似的脸上立起眼来,怒容满面地对季六月:“你让开!”
季六月可不惯这大小姐,别说一个借住的客人根本不够命令她的,就是太子在这儿,没有夫人吩咐,她也得照样给她在外头呆着。要不然,公子让她过来干什么?
季六月不废话,手上长剑一转,往秦芙瑜身上一拍,就将人轻松逼退了三尺。然后懒洋洋地撩着眼皮,抱剑环肩。
女郎那懒散又霸气的姿态,看得荷珠和福花直拍手叫好。
秦芙瑜心口被一股气劲儿震得闷疼,还被如此嘲弄,深感受辱,芙面上是又气又羞。
“你娘怎么了,为什么要来问我?”沈云西坐在廊庑下搬来的凳子上,照着夕阳余晖玩算盘,奇怪地抽出空来看了她一眼。
“我娘不见了,肯定是你,除了你和你娘,不然还有谁巴不得我娘出事!”
秦芙瑜是个嘴里没把门儿的,沈云西只提了一句,她就倒豆子一样说了个干净。
原来就在今天上午,沈姑母失踪了。鱼儿胡同里一应物品都在,独独人不见了,虽然有留下一封亲笔书信,说是出门游玩散心,但手里没钱又没相熟的人,能往哪里去散哪门子的心?
秦芙瑜急匆匆地去报了官,官差敷衍得很,在屋里翻找了两下,就草草结案了。
秦兰月还好,秦芙瑜忧母心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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