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堂中情景,不自禁地垂下眼睑遮了遮笑。
一边沈云西问起沈南风,“他为什么罚你?”
沈南风今年才八岁,是个圆头圆脑圆滚滚的皮小子,他一撇嘴,不高兴地说:“还不是瑜表姐,非说我打坏了她的青玉笔洗。我根本就没碰过她的东西,谁知道她的笔洗是怎么碎的,非赖在我身上,爹也不问缘由,就罚我。”
“姐姐,我们家的爹不讲道理,我讨厌他。”
沈南风想不通:“我们娘样样都好,就是眼光真不好,怎么就挑中他做我们的爹,要是能换一个就好了。”
说着,这小子躲在沈云西身后转眼,好奇地看向卫邵,打量了一番后,见对方风仪沉雅,似个淑人君子,胆子便大了起来。
他语重心长地说:“姐夫,你可千万不要学我爹,不然以后我侄子侄女儿就像我一样,每天挨打罚跪的,也太可怜了。”
小孩子童言童语,卫邵和然笑了笑,不做言语。
沈云西不防他说这些,一巴掌糊在他脑门儿上,顺势落下捂住他的嘴,“小小年纪,学什么大人说话,快走了。”
“姐姐,你变得比以前粗鲁了。”沈南风唔唔两声,被迫住了口,又被迫加快了脚步,间隙还不忘朝卫邵招手,叫他也快点走。
..
裕和郡主元瑚归今年三十有六,因幼时冬日落过冰窟窿,伤了底子,每到寒冬便尤其难熬,不能多见风,受不得冻,是以霜冻腊月间几乎不怎么踏出房门去。
知道女儿今日回府,裕和郡主很是坐不住,好几次想外出,都被身边的嬷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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