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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待见沈云西,沈云西也不大待见他。
她只作看不见卫信这个人,径直走过,卫信却忽然抬起提笼的手挡住了她的去路,不放她走。
笼子里的画眉鸟惊得急叫扑腾。
荷珠立眉就喝:“六公子!”
卫信眼眉斜睨,冷目嗤笑了两声。
他这副作态,不用想也知道是又想给他敬爱的秦夫人打抱不平了。
自那次接风宴后,沈云西后来又见过卫信好几次,对方每次都得生点儿事,展示出他旺盛的、无处安放的“正义感”。而今有了话本子一事,正义感自然更盛了。
沈云西不由地眉心一动,看着这个秦兰月身边的“出头鸟”老六,眼皮子都抽了抽。
她实在不欲在那些老话上浪费口舌,干脆先开口堵住了他将要说话的嘴:“听说六弟还有个九岁的弟弟,和你同母异父,名唤作钟顺,而今人在青州是不是。”
她话一出,面带讥笑,将要口出利言的卫信顿时脸色大变,愕然之余不自主地大声质问,“你怎么知道的?!”
对方将名字地点说得这么清楚,显然是真的知根知底,而不是在故意诈他。
他确有个弟弟,也确实叫钟顺,是他生母和青州百花县一个书吏小官儿所生,这是一段隐秘,并不为外人所知,这恶妇人一直待在京中,又是如何知晓千里之外的秘密?!
卫信喊完话,对上沈云西冷静得有些空洞的眼,不知怎么的后背心竟觉得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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