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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国公便从善如流地消停了,又从怀里掏出一尊木雕来送与她。
秦兰月拿着自己的木雕像,心里稍稍好受了些。
但也只是稍稍。
无论怎么说,在卫老夫人面前告状不成,还反被扯了遮羞布,秦兰月到底还是没脸,心虚得厉害。
她私下里叫人每日一早去盯着书铺,把相关的话本子全买了回来,以防流通出去,隐形中为书铺的生意做出了极大的贡献。
只是杯水车薪,或者说掩耳盗铃。京里各家的小姐们大都是相识的,便是买不到也能相互传着看,你跟我说,我跟你说,不过几日差不多就都知道了。
尤其在太傅府小姐吕施把卫芩叫出来后。
刚开始卫芩还摇头不认,有意给她老爹隐瞒,但她向来是个不长脑子的,从头到尾都透着清澈的愚蠢,轻轻松松叫人一诈就诈出来了。
众人无不哗然,“还真是婚前就……如此说来,沈夫人的话本子确有可信之处了。”
“有可信的,却也不能尽信吧,这世上还真有重生不成?”
“世上无奇不有,这可说不准。”
“越说越玄乎了!”
吕施点了点桌子,一阵见血地说道:“那就不说玄乎的,说说下药的事吧,如果真是秦夫人给沈夫人和卫三下的药,倒也难怪她嫁进国公府后,老找秦夫人的麻烦了。”
有人小声说:“若这是真的,沈夫人也怪可怜的,她本来是要入宫去的。她和太子颇有情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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