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者,都受罚了,他又不是什么大能,凭什么不受罚?”
林湛本放松的眉头重新蹙起,在谢眠和梅如子期两个穿黑衣的衬托下,身形越发单薄。
思悔崖上也立刻响起不满的声音。
“梅道友何错之有?”
“江尊者,你莫要胡说,梅道友凭什么要受罚!”
“恕弟子直言,江尊者,弟子怀疑你是在报复梅道友刚才讽刺你。梅道友确实讽刺不对,但你此举污蔑也不妥。”
“剑修还是讲点武德,不说像剑一样笔直,至少得稍微直一点点吧?”
梅子期眼中厌恶快要溢出,直接拔剑而出,疾风般抵在江怀玉脖子上。
快要抵上江怀玉脖子时,被越沉水抬手截住,越沉水冷冷撇梅子期一眼,“梅道友,这里不是你金玉派。”
梅子期脸色难堪,收回剑。越沉水这才看向江怀玉,“一派胡言,梅道友无错,怎么能罚他?别胡闹,回去。”
背后皮开肉绽,鲜血顺着衣襟往下滴,在地上溅出漂亮血花。
江怀玉有些眩晕,轻轻咬了下舌尖,使自己保持清醒,江怀玉捻去衣襟上的血珠,平静道:
“禀大师兄,师弟之所以知道凶兽血能给林尊者疗伤,全是梅道友告知的,不仅如此,取凶兽血也是他怂恿的。师弟认为,梅道友应为共犯,理应受罚。”
声音清楚穿到每一个人耳中,梅子期脸色比刚才被越沉水说他是金玉派的人,无权伤江怀玉更加难堪,他避开林湛投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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