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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蘅觉得写了一天的文书,手腕钻心的疼,叹气:“哪能什么事都猜得到呢,尤其是如今的启都。所以要先吓唬他,让他知道我元蘅还记着旧怨呢,他不敢怎么着我。”
揉着酸痛的手腕,她道:“我不管这个苏瞿要跟我说什么,反正明日,我有话要跟他说……”
天将泛白,府中人便来禀报,说是苏瞿已到了,当下在正堂中候着。
没让他等太久,元蘅只简单梳洗过后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