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走好。”
曲青竹忽然抬掌,重重地推在他的肩侧,将他整个人推向了万丈深渊。
风声过耳,万物失音。
从这场梦中惊醒之时,那点残缺的记忆终于归于完整。
闻澈大口地呼吸着,指节捏得死紧,试图让自己整个人镇定下来。
帘帐被挑开,徐舒端着一碗药和一碟烤羊腿过来,看着寒冬天里闻澈的满头大汗吃了一惊:“这药这般发汗?”
闻澈摇了摇头,没应声。
许多事都需要捋清楚。
他明白了自己这回来到衍州再逢曲青竹时,曲青竹眼底的震惊来源于何处了。他那一句“曲副使操练辛苦,还是要注意手伤”,对曲青竹而言又是何等的惊吓。
所以他才迫不及待地往琅州来,清理自己留下的罪证。
闻澈也终于知道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衍州了。
那时总是往衍州去,一则是为了拜访褚清连,二则的确是为了摸清楚燕云军的底细。行军打仗之人,最忌讳不知对方的根基。
元氏虽然历来在权争中处于中立,可是当年的谋逆案中,元成晖公然对梁氏落井下石,这便意味着元成晖是偏向于屈从陆氏的。
闻澈又岂能在俞州安睡?
起初的想法的确是不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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