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别许久了。
他快要忘记上回抱着她是什么感受了。
本想着元蘅是在衍州,只要他挤出空隙来,总能是见上一面的。谁知元蘅竟是早就做好了诀别的打算,怪不得那几日她看着郁郁寡欢。
可叹那时他还不明白。
不明白元蘅早已做好了再不见他的打算。
好狠的心。
若是她遣人来,总归是要哄他的罢。
她总是不会哄人,说句软话吝啬得不行。
可就是这样半点温婉也没有的人,总是在某些时刻,戳得他心软。
闻澈搓了把冻僵的手,一改不高兴的神色,冲祝陵笑了声:“什么话都不必此人来传。但你要装装样子,在此人跟前装作江朔军从无困境的模样,并且多关心几句元蘅的近况。此外,我的伤病,千万不要提。”
祝陵没听懂。
闻澈解释道:“让闻临知道我不可能弃元蘅于不顾,她在启都的日子或许就会顺遂一些。”
是夜,军中之人燃了篝火,三五成群地围着分食烤羊。
入冬之后,凌州的军粮运过来一回,之后便再寻不出能供给军队的粮食。毕竟凌州百姓也是要活命的。
江朔地界苦,将士们已经数月没吃过什么正经的东西了,现今能打个荤腥着实是不易,于是便热热闹闹地偎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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