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了小半柱香了,可是半点好转的迹象都见不着。尽管大夫都说不可操之过急,这种恶劣的毒药太伤身,细心将养才是最要紧的。
漱玉一直守在床榻旁,每过一会儿就要把宋景的脉象来看。
陆钧安站在劝知堂外的长廊之下。平时骄贵得不行的陆府三公子,现下任凭余雪飘落在他的发上,也没敢喊半句冷。
大抵过了一炷香,劝知堂房门才被推开。
见着元蘅,陆钧安赔着笑脸:“元大人,怎样?没骗您罢?只是寻常的药酒,谁承想这世子身子竟弱至此种境地……”
“跪下。”
陆钧安以为自己听岔了,问了句:“您说什么?”
元蘅重复:“我让你跪下。”
来之前陆从渊百般交待过,此番来致歉,无论如何不能与她发生争执。她如何能解气,他都须得照做才是。
忍着这口气,陆钧安咬着牙跪在了雪地上。
才跪好,陆钧安瞧见身旁围了一群锦衣卫。他竟不知自己都将解药给出去了,元蘅还不肯放过他,压着心底的怒气,他道:“够了罢元大人?来日都是同朝为官,留些颜面行事也方便不是?”
话问出去了,可元蘅却懒得理他,只接过了一个锦衣卫递过来的行刑木杖,磕了磕上面的积灰,然后缓缓地走下了石阶,走至他的跟前去。
一股冷意席卷了陆钧安。
“你要动私刑?你敢!元蘅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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