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来寻你,无他,只是想找你要个解药,和公道。”
“解药?”
元蘅收了面上的笑,双眸如被寒冰浸过,启齿:“你的好弟弟,闹了我安远侯府,这还不够,竟逼迫我表哥宋景去饮下了药的酒。如今我表哥还卧床不醒,此事,你该还我一个公道!”
尚且在衍州之时,元蘅便一直放心不下侯府。但想着安远侯在朝中素有威望,没人敢轻易怠慢,便将担忧咽回了肚子里。
可一朝回来,才知自己外祖遭人刺杀,身体尚未康复,自己舅母被人困在宫中施以软禁,而连一个区区陆氏纨绔都敢亲自登侯府闹事,逼迫宋景饮下毒酒。
欺人太甚,元蘅自是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才回启都,连宫中都未曾去过,便先找上了陆从渊,想要问个清楚。
他不知此事,听此动作一滞。
宋景和陆钧安有嫌隙,借机以权势压人也是难免。
他道:“小孩子胡闹,想必也不会下死手。钧安顽劣,但却向来有分寸,世子定会安然无恙。元大人何必在此咄咄逼人?”
陆钧安没胆子下死手,可折磨人的法子却是层出不穷。年少时打过的几次架,全成了他此刻报复人的由头。不过是仗着如今新帝登基,侯府失势,没人能动得了他。
“我要解药。”
元蘅重复了这句话。
陆从渊摊开手:“我没有。”
元蘅压下心中怒火,尽力让自己不失了分寸,道:“陆大人。你陆氏已是外强中干,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