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元蘅,你哄一哄我又能怎么样?心悦你的人那么多,当初我在江朔都有所耳闻,我不高兴!你听到没有,我不高兴!”
陈年旧账。
这人真是算个没完了。
黏人又缠人。
“在江朔听到什么了?”
那个时候重逢,两人都还在别扭着,谁也没开诚布公地谈过分开那段时日,彼此是怎么想的。
闻澈道:“听说你撕了我的信不看,听说向你示好的人要排长队,还听说你和……你和沈明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
他的最后一句话压得极重。
带着怨愤。
每回想到自己不在的时候,沈钦与元蘅都形影不离,他都嫉妒得难眠。
他还嫉妒与元蘅有过婚约的闻临,甚至嫉妒曾经还是容与时的自己。
在江朔时,他一边对容与嫉妒得发疯,另一边又懊悔自己分明得到了,却亲手将她推开。
“没有撕了不看。”
元蘅终于笑了,“是我故意让人这么说给你听的,好让你专心在战事上。江朔那么危险,你得先照顾好自己啊。至于示好的人……是有那么一些,但我都不喜欢……”
“那你喜欢谁?”
闻澈捏着她的耳垂,明显被哄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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