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语声带着狠:“至今我都没名没分的, 怪谁?”
听着有好大的怨气。
元蘅闭上眼睛,任由他给她轻按着鬓间, 缓叹一声:“真不明白,我人都在你跟前了,名不名分的,你还执着什么?”
“那不一样。”
“哪不一样?”
若要这么问,闻澈可就有话说了,
“前日见你跟琅州刑房的知事多说了很多话。若是我有名分,我看谁还敢明目张胆地往你跟前凑!”
“有这回事?”
元蘅一时没想起哪里来的什么知事。
撑起半个身子,元蘅俯身看他气得皱起的眉,轻声问,“你吃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醋?”
“就那个张知事!”
闻澈不许她的手碰自己,毫不留情地拨开,继续道:“别跟我说你不记得,有说有笑地聊了那么久,我瞧着你很赏识他啊。”
元蘅想起来了。
是有这么一回事。
“是挺赏识的。”
元蘅不理他,自顾自地将方才被扯松了的衣襟拢好,“他做事挺稳妥的,这些年被方易之和许知州压着一直没怎么升迁。这人识时务,又聪明,找个机会是可以给他提一提官职的。”
闻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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