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分,但是被他那父亲尽数扼杀了。所以褚清连将她留在了身边,告知她生成女子是天定的,旁人有偏见那是旁人的错。褚清连让她知道世间并非只有衍州那么点大,所有的恩怨情绪也不必停留在元府太久。
“回陛下,她并不是臣的学生,而是褚清连致仕后隐居衍州时,所收下的门生。”
皇帝的眸光亮了些许,大喜:“当真?难怪朕觉得此人颇有他的治事之风……”
话只说了一半,皇帝似想到了什么,忽然沉默不言了。
他想起了之前听到的传闻。
皇帝皱着眉看向了杜庭誉:“是女子?”
***
陆从渊下了朝,才在陆府的正门处落轿,便将肩上的外氅脱下递给了侍从。侍从一边将雪粒给掸掉,一边递上了暖手用的手炉。
陆从渊看着像是已经乏累至极,但仍是仪度甚佳。他神色冷淡地接过了手炉,往辉和堂去了。
辉和堂内银炭烧得旺,不多时便将陆从渊的冷意驱散了。他微阖双眼养神,直到被一阵敲门声给扰乱了思绪。
陆从渊皱着眉睁眼,看向挑帘入内的陆钧安,心头升起一阵烦躁。
“做什么?”
陆钧安才迈了一条腿进来,瞧见兄长不是很待见自己,又讪讪地收回了腿,站在门框旁老实了。
“兄长,近日朝中可有什么传言?”
听完他这莫名其妙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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