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本分地待在房中好几日。他就算无趣到和窗边鸟笼里的麻雀说话,也不肯朝府外迈出一步。
元蘅叹了气,将药盅接过来,准备自己将药送去给宋景,顺带着看看他病得如何了。
没走出两步,身后便有一人快步追了上来。
“姑娘,侯爷找您。”
“好。”元蘅只得将药递给了漱玉,“那你代我去看看他,若是还不好,便着人去请太医来诊。”
交待罢了,元蘅才随着那人去见安远侯了。
进了劝知堂,安远侯神色肃穆,也坐得端正,手中握着一折文书,微微蹙眉。看着这场景,元蘅倒吸了一口冷气。
那夜之事就算是有闻澈帮着隐瞒,也难保不会惊动安远侯。
“外祖……”
元蘅踏过门槛,便在靠近门边的位置停下了。
安远侯闻声抬头,将手中的文书搁在了一旁,紧锁的眉头未舒展。
“我去礼佛之时,你去了文徽院?”
思索再三,安远侯还是问出了这句话。
竟是为的这桩事。
无论哪一桩,元蘅都有些心虚。她暂住在侯府,并不想给安远侯惹上任何的麻烦。
见她点了头,安远侯才叹出一口气,将方才那折文书往前扔了一下,落在桌角处。道:“杜司业要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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