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放在唇边让他噤声。小宗虽不明白,但也意会地住了口。
天边刚泛了白,便听马嘶鸣一声,马车停了下来。
驱车的长随说是文徽院到了。
兴许是安远侯提前打点吩咐过,今日宋景入学,文徽院外已经有一位书生侯着了。见着宋景行了同辈的礼,便欲引他往门里去。
这书生看见元蘅与宋景一同,有些奇怪,便多问一句:“这位是……”
没等宋景开口,元蘅便先一步行了礼:“景公子伴读。”
书生恍然明了。
这种纨绔子弟凭借父祖进文徽院,左右也是混个日子。身边带上伴读,总归是不必太为学业发愁。这种事文徽院倒也没有明令不许,也便随他去了。
“好俊俏的小郎君,竟只是伴读么?”
熟悉的声从身后传来。
元蘅连头也不必抬,便知晓是闻澈。
这人怎么又出现在文徽院?
不过也是,听闻杜庭誉曾是闻澈的恩师,后来才辞了旧职,留在文徽院做司业。他偶尔来探望恩师,也说得过去。
他今日穿得甚是素淡,等闲看不出他的身份,看起来像文徽院中求学的少年。
元蘅就要行礼,闻澈却在她的腕骨处虚扶了下,笑道:“又不是头一回见,小郎君怎还生分了?”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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