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什么也没看到?”廖云直接问了出来。
“你是在怀疑我见死不救?”郑容说,“我们进了衣柜,又下到密道底下,在衣柜口怎么看视野也会受限,我根本没看到胡兴桥,再说了,我为什么要对他见死不救?”
廖云想张口反驳他,当时那种情况如果他真的看到了,要是出于害怕所以才选择见死不救的呢?
人性本恶,不是吗?
可是她又不知道怎么把这句话说出来。
她不能去直接把自己的猜想加在郑容身上,因为这只是猜想,后者不承认,倒打一耙说她把别人想坏都是有可能的。
他们这边还在争论,大有一种玩狼人杀抓卧底的无用功,余清韵则是借此观察起胡兴桥的尸体和周围环境的改变。
肢体弯曲曲折,腹部破开一个洞,像是被人用手捅进去的,五脏六腑已经半空,还有一些挂在伤口处,腹部瘪了些,趴在地上,背部的脊椎就有些向下凹陷,他的肩膀歪扭,像是被人用外力一点一点掰过来的,余清韵看了看,肩膀处的骨头已经粉碎骨折。
他瞪大眼睛,眼白充满了红血丝,死不瞑目地看着大开的窗户和啪嗒作响的窗帘布。
余清韵走到窗户看了看,窗户上成垢的灰尘都在,没有人用手触碰过窗户,使其打开,濒死状态的胡兴桥更不可能了,他拖动的血痕都没到达过窗户边。
胡兴桥在看什么?
余清韵走出房间,又去看了看胡兴桥敲过门的其他房间。
那些房间的房门自然都没有被敲开,但无一例外,房间里的窗户和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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