霁月原来是这么龟毛讲究的一个人。
“我只有这些能包你的头颅了。”余清韵诚恳地说。
“你的那件蓝色衣服倒是不错。”风霁月说。
余清韵看了看包里蓝色的背心,也是她都没来得及穿过的。
贴身的,面料当然不错了。
余清韵听着他的话,拿出两件背心才把头颅包的严严实实。
她把头颅放入包内,正好走廊外有了骚动,陈杰跑来敲门:“余姐,你还好吗?”
余清韵拉开门,走出来。
她看着走廊上的人,除了昨晚死去的李智勇,所有人都在场。
空气中弥漫着香烛,符纸烧尽的味道,经文诵读声,木鱼敲击声不断。
所有人面色各异,都看着李智勇的房间,看来他昨晚真的死了。
随后柳南风开口:“各位都去洗漱吧,白天各自行动。”
所有人都应下他的话,没人去叫僧人开李智勇的门。
笑话,口罩男这件事发生一次就足够了,要是再来一次,他们举止奇怪,像是笃定李智勇出事的样子,万一被寺庙里的僧人怀疑上可就不好了。
一楼厕所分男女厕,各两间,都是独立卫浴,不像公共厕所的设计。
余清韵和一众人走到厕所拐角处,正好有一扇窗户,透过外面看去,大雨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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