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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拿钱办事,入伙事儿小,顶天多双筷子,但这要是招了什么不干不净的人来,”赖皮故意顿了顿,又道,“你十条命都不够换。”
彪哥性格多疑,这回赖皮和蛤蟆来当这个监工就是彪哥的意思,一方面想试探新人的底细,一方面旁敲侧击地提点花脸,说不好听了就是威胁恐吓,不让花脸搞小动作——要么不小心把警察招来,要么他想脱离彪哥,自己独立出去带人单干。
无论是哪一种,都是这些人不愿意看到的。
警察来了就能把这群人一锅端了,花脸要是招供说不定还能戴罪立功;如果花脸只是想自己单干,偷偷培养自己的势力在新的地方发家,无异于分走了彪哥的一杯羹,彪哥常年在东南亚这一带搞事情,花脸能力不算差,在他面前至少能说得上话,要是花脸铁了心要独立出去,说不定也就在东南亚跟自己老东家抢生意。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很显然,花脸是公的。
花脸皮笑肉不笑地说:“招人不是彪哥自己的意思么,长得漂亮的、年纪小的送去红灯区当公主,次一点但身体好的带去手术室割腰取肾,再次一点的留下来做苦力,表现好点留在房间打电话拉人,表现差点就用棍子打到服为止。”
赖皮:“绩效归绩效,但这种来路不明的——”
“他可不是来路不明,”花脸眯着眼看着漆黑的夜里微微发亮的路灯光,终于点燃了嘴里叼着的烟,“你知道人最怕什么吗?”
赖皮怀疑地看着他:“你最好别给我耍什么花招。”
“我要是真想耍花招,大可以在十年前的时候就一走了之,而不是任由你们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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