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车。”
温遂拿到驾照之后还没开过车,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时舟南见他这样,还以为他在为难。刚刚大学毕业、家庭又不是特别富裕的情况,估计是没有能力自己买车的。
时舟南并不是非常想出谋划策,他向来对这种事情不太关心,但温遂就像突然打开了话匣,又问:
“还有宿舍,管理规定上写的是没有行程时要每天回宿舍,这个也必须要遵守吗?”
时舟南瞥了一眼:“别看那玩意了,没几个人守规矩。”
换言之,不是一定要天天回,甚至搬出宿舍住也可以。
温遂问得差不多,朝时舟南道了谢,就不再说话了。时舟南没吭声,脑中却浮现他在江边问的那几个无厘头的问题。
实用的事情他是一件也不问,最关心的居然是他们aerx关系好不好。
今天自我介绍的时候又摆在明面上说这是一份“工作”,听上去挺追名逐利的,行为举止一点也不像,有种莫名其妙的违和感。
时舟南定了定神,不再去想。
接下来的几天日复一日,钱亮让他们上午去公司练舞,每天早上八点半准时来接,一练到饭点,那几个人就像是约定好的一样,一溜烟就跑不见人影。
除了时舟南,还在公司食堂吃饭,吃完又回来泡练习室。
刚开始温遂还有些不习惯,因为时舟南平时挺随意的,哪怕是看舞台也会下意识认为他是天赋高,看不出来私下付出了这么多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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