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生意哦。”王九把墨镜摘下来,你注意到他鼻梁处有一条深如沟壑的疤痕。
“做黑社会死得早。”你嘴上嘟囔着骂他,目光快把他挽着一截藕臂的胳膊烧穿。
王九没有恼,笑容反而咧得更大:“有更挣钱的买卖要不要我介绍给你做呀?”
他把脑袋凑得很近,吐息搔痒着你的耳朵,近乎要把你的耳垂含在嘴里。
“一夜好多钱的。”他用仅你可闻的声音说。
“明天早点来吧,店里有免费的试吃。”你帮小鱼穿好外套,把他的小脑袋塞进帽子里,“这里除了货架上的,其他都是非卖品。”
晚上你给小鱼洗澡的时候,他在花洒下面金鱼吐泡泡。
“妈妈,今天那个叔叔是我爸爸吗?”
“怎么这么问?”你往他身上浇沐浴露,挠他的痒痒肉,他咯咯笑,尖叫着扭来扭去。
来香港之前小鱼刚过了四岁生日,或许是这种孤儿寡母的生活模式更容易催熟一颗幼小的心灵,他很少会主动谈起他对父亲这个角色的期待,像个小大人一样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比如把房东婆婆哄得假牙都快笑掉,让你们得以用最少的房租住到采光户型最好的一间。
“他带来的那个阿姨穿得好漂亮,他如果是我爸爸,妈妈你也可以穿得这么漂亮。”
你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跟一个四岁的小孩解释漂亮衣服其实是漂亮阿姨的职业装,于是采用万能母爱公式。
“有小鱼在,妈妈不穿漂亮衣服也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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