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了,我收到的情书是不是被你看了,我被人约出去的时候要带着你,她们都懂了,为什么你不懂?”
“你骗人,我看到你和女生单独约会了,在字画店。”你反驳他。
“我真是全世界最冤枉的人,我打听了好久要给你买你喜欢的毛笔,那个女生只不过是帮我带路而已,我都没有跟她说过除你以外的任何话题。”信一恍然大悟,“所以你以为我喜欢别人?”
你不讲话了。
“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你是全世界最大的坏蛋。”你又抡起拳头锤他,把他胸膛砸得闷声作响。
“那你把我打死吧,你就成小寡妇了。”
你收了手,不再说话,他也噤声,只搂着你不肯松开。
两个人对十年前的事情来龙去脉如数家珍,不知道在彼此无法见面的夜晚是怎样翻来覆去地回顾品味曾经和对方有关的点滴,不肯失去回忆里仅存的对方的余温。
“那毛笔呢,你给我买的毛笔呢,你今天拿不出来就是骗我的,我再也不会理你了。”你有理取闹。
“在书柜最下面。”他给你指路,你也不哭了,也不腿软脚软了,从他怀里爬出来去拉书柜最下面的抽屉。
抽屉里面摆着三四本半厚的画册,上面写着“就地正法”的书名,这是被老师收走的小黄本,不知道怎么辗转到信一手里,看样子最近才被翻阅过。你尴尬地把画册拿出来放到地上,继续翻找,信一说的那本小说也找到了,你拿起来随手翻了一下,看到书页里夹着一张照片,你取出来看,是刚出国不久得奖时拿着奖杯的单人照片,好像有人经常摩挲照片里微笑女孩的五官,已经不甚清晰。再往下看到几个精致的盒子,挨个打开看,是各种毛笔,看包装盒的新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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