拧开水龙头,慢条斯理的说:“那你从今天就要记住,以后绝对不能让自己受伤,不然你什么都做不了。”
“什么都做不了?”周峪白脑子发散思维,想到了别的地方去,他死皮赖脸的贴上沈逸的背,“不行,我今天就要。”
沈逸拿过帕子,将杯子里的水擦干,转身傻乎乎的问他:“要什么?”
周峪白使坏在沈逸最敏感的耳骨上吻了下,笑着说道:“当然是……哥哥了。”
沈逸被拦腰抱上了流理台,周峪白将人圈在自己两臂之间。
他们从厨房拥吻到客厅,一路都是物品落地的声音,沈逸由着周峪白发狂似的亲近,将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周峪白休息了快一个星期,这一个星期对他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尤其是沈逸就在他身边晃来晃去,简直是考验他的毅力。
所以禁的时间久了,一旦开闸就好像饿了好几天的人,突然见到了一桌大鱼大肉,能克制的住才叫有鬼。
好在第二天是周六,闹钟没有响,沈逸昏昏沉沉的一觉睡到了中午十一点。
等他醒来时,身边的人也还在睡。
沈逸轻手轻脚的下床,刚要拧开房门,周峪白就支起半边身子,“哥哥这是去哪?”
昨晚上沈逸可是逃了不止三次,次次都被周峪白拖回来的,想到这里,他眼里氤氲着水汽,“哥哥是嫌我烦了。”
不然为什么醒了就要悄悄溜出房间。
刚下床三秒的沈逸听到他委屈的语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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