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们两个,到时候我开车来接你。”迟意顿了顿,说:“你现在住在哪儿?”
说来比较巧,他俩认识快两年了,每次办事儿都是在迟意宝山路那个房子里。
他既没去过那栋连狗仔和私生都知道的豪宅,迟意也没来过祝渂在常山这边的别墅。
他们的关系开始于那栋房子,也升温于那栋房子。
“我一会儿给你发个地址。”祝渂说。
迟意说:“好,那我周六来接你。”
“好。”
在这之后是一阵沉默。
祝渂有点猜到了迟意打算带他去什么地方。
先前迟意一直不说,他就想着、念着,如今好不容易等到,便又开始紧张了。
电话那头,迟意或许猜出来他的想法,又或许没猜出来,也不开口。
晨风呼呼地吹着,像刀子似的在人脸上刮着。他们谁都没再说什么,也没有提出要挂掉电话,就这样听着彼此的呼吸声,从相互错落到逐渐同频,一同看着东方那抹朝阳缓缓升起。
过了一会儿,玻璃门被打开,齐木修扶着额头站在后面:“嘶,冻死了,你俩还没说完呢?”
有一会儿没听见动静,齐木修有点担心,便过来看看。
一来便看到祝渂跟个疯子似的,站在冷风里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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