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平起平坐的黄锐,约等于降了一级,需要听命于他人做事,更需要完成别人给他的kpi,摸鱼划水的混子时光一去不复返。
老板有一句话说得太对了,人就是很难跨出自己的舒适圈——黄锐显然不是这种狠人,油滑地混日子才是黄锐选择的生存方式。
压根没过多久,任娜就在实验室里“喜大普奔”:“家人们!我们今天齐聚在这里!就是为了庆祝黄锐的自动离职!听说离职报告已经打上去了,新博士她眼睛都不眨直接就通过了审批,黄锐五月底就要走人啦!”
“这么干脆?甚至没‘争取’公司解雇的赔偿?”我惊讶,又转念一想,“确实,他这个情况好像也等不到公司的‘无故解聘’,公司就拖着他,他自己都会月月考核不达标……再加上前段时间绩效比例调整,平时干活儿多奖金少,他哪儿受得了。”
任娜乐不可支:“听说新博士毕业于司老师的母校,也不知道认不认识呢。”
我更为震惊,回家就去问司昊:“人家博士不会……是你给撺掇来的吧?你还抢人事的活儿干呢?”
司昊笑笑,让我感觉到他的运筹帷幄:“你不也是我撺掇来的吗。”
原来司昊在会议上并非是替黄锐打圆场,而意在让老板意识到只有黄锐一个人真不行,这才有了后来的博士团队。
我至此才把前前后后所有事情串联起来,明白了,司昊调动手上资源非常灵活,敢舍敢得,既想要补全公司科研能力的短板——以支持他开拓更多的业务、支撑他驰骋于市场的野心,也顺带想要黄锐走人。
我回过味来,顿时想起司昊其实曾问过我,是不是把他想象得太和蔼了。
他走到今天绝不可能只靠圆融和左右逢源,而今我也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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