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窝在他怀抱里。
但司昊仍留有清明,说在我爸妈家脱个精光实在不成体统,最后他只是躺在我的被面上,把大衣脱下来盖,然后把我连人带被子抱进怀里,陪我午后小憩。
大概是喝了不少酒的缘故,司昊的吐息很热,呼吸也很重,说起话来零零散散的:
“你爸爸妈妈今天一次也没有提过,同性……这条路不好走。”
“就……很平常地对待我们,我很感谢他们。我走到现在,很多真正感觉难以承受的重压……都是最亲近的人施加在我身上的,和工作压力不同,那些事情我好像一筹莫展毫无办法。我很感谢你爸爸妈妈不这样对待你,反而替你分担。他们选择支持你,就也选择了承受这个社会对他们的指责……”
“我是大学快毕业时……因为我爸妈很喜欢我一个女同学,总是开我们玩笑,我才和我爸妈出柜的,闹得很难看。所以我当时一心只想快点工作挣钱,好脱离他们独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