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眼里看见了“倒霉催”这三个大字。
但我们只是被拿捏的工薪阶级,并没有许多说“不”的权利,哪怕向上级袒露希望重新协调的意愿,上级大多时候也会说“这次先这样,下次再帮你们排开”。
领导轻飘飘的“下次一定”,落在每位底层社畜头上,都是令人感觉疲惫的“不了了之”。
我不是说梁一晴人不好,她人是好的,私下待我们大方包容,也时常指点我们的学习方向,但她从某种程度上说确实是个工作狂,能牺牲个人生活去满足工作需求,一切以项目为重,其他都可以让步。
我并不觉得有事业心是坏事,梁一晴的工作能够给她带去成就感和满足感、实现她的自我价值,这对于她来说是了不起的事。并且她也不是非要手底下的人和她一起卖命,这就足够了。
只是我和梁一晴的工作理念不同,沟通起来很难相互理解,我觉得她苛刻,她觉得我“可以克服”——那就不必勉强去相互理解了,于我而言,服从安排最省事。
虽然我们与何运兴之间有些小摩擦,但我认为这都是针对于工作,没必要参杂过多私人感情,因此在带教的时候,我至少是知无不言的。
不过,何运兴显然是参杂了许多私人感情,对我和任娜说的话爱答不理,问他什么不回应,让他做什么也很拖沓,这就很令人心累和生气了。
好不容易熬到下午五点多,实验结束后就盼着下班,结果好事不成双,祸偏不单行——
下班时,我原本很期待司昊能够准时离开公司,因为这一天我都没机会和他碰面,微信上的交流也很少。
明明这种状态很平常,我却萌生想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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