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和惬意,能够给自己提供必要的情绪价值。
只可惜人不能永远只做自己想做的。
三月初,我心不甘情不愿,被安排去协助研发的黄锐完成一个新的小项目——年会上也抽到四等奖的那位。
听说黄锐点我的原因居然是因为我曾经协助过他一次,不需要再相互熟悉就能直接开始工作。
……无语!
现在上班,除了初来乍到的新人,谁还会在开始工作前特意相互熟悉?不都是在企业微信上有事说事吗!
很多时候合作项目和打扫卫生差不多——谁先看不下去谁做,譬如报告格式的调整、文献的搜索整理等,我以前就帮黄锐干过不少诸如此类和“技术”不太沾边的杂活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因为看准了找我协助会很省事儿这一点,才点我进组。
我开完会,回到工位,忍不住感慨:“倒霉。”
任娜拍拍我肩膀:“苦了你了,熬着吧。”
我和黄锐交集不多,但通过短暂的工作接触,我就知道我们的工作方式和态度不太相合,他是那种能偷懒则最大限度偷懒、能交给别人干的活儿统统甩出去的人——如果是分外事那无可厚非、天经地义,可分内事也这样,多少有点儿过分。
并且他不会明面上要求你,而是觉得你本身就该有这个觉悟。
比如,我们做实验时,某些试剂在使用前需要恢复室温或孵育到某个温度,那么这些有特殊使用要求的试剂就得提前从冰箱里拿出来。
我第一次辅助黄锐时,他连说明书都没说给我看过一眼,却在实验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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