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闻秀兰明显早有心要弃了他而攀上贵人,他二人情意何至有如此之深?
可比起这份不解,她而令更在意的是沈同晏的伤势。
这人…当真是一丁点危险都不顾,直教她想起来都后怕不已。
见沈同晏行走无碍,几人叩别了齐修后,便一道回了府中。
夜间,明明是肩部受伤的沈同晏却嚷嚷着头疼发晕,硬磨着陶知影让她抱着自己。
陶知影关心则乱,也没想那么许多,还有求必应地答应了他除抱抱之外的其它需求,比如——沐浴。
沈同晏的身子有多沉她是领教过的,这厮借头晕之故连衣裳都要让她亲手脱,陶知影一层层地剥,剥到最后简直像要被煮熟的弯虾一般,不仅低垂着头,还满脸绯红,露出楚楚动人的羞涩之姿。
沈同晏不断地舔着干涩的唇,喉间亦是时不时便滚动一下。陶知影见他一幅色胚的模样,恼羞成怒地摔了澡巾说要唤长落来洗,沈同晏忙制止了她,又三下五除二地单手完成了余下的沐浴,再眼巴巴地让陶知影给他穿上中衣。
孤烛微亮,灯火半味,二人相拥着躺在榻上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
被妻子好好伺候了一番的沈同晏笑得见牙不见眼,夜深了也无甚睡意,一直缠着陶知影撒娇打赖。
昏昏欲睡间,陶知影忽然听到沈同晏问道:“夫人,那闻秀兰算起来与你是表姐妹,你二人间…是否曾生过些什么不快?”
陶知影瞬间激灵醒了:“为何这样问?”
沈同晏沉吟道:“我是在想…他若因闻秀兰嫁岳鸿生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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