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截断潘皇后的话:“若是失败,儿子轻则流放、贬庶,重可当诛。不过…爹爹对儿子向来不喜…约莫是要给儿子治上最重的罚。”
潘皇后眸中已是惧色横撞,她顿觉天旋地转,齐瑞眼疾手快地扶住她坐上了一旁的高椅。
朦胧冷寂,庭外是难得的月明如昼。
见潘皇后恢复过来,齐瑞才又说道:“儿子本不欲阿娘知晓此事,届时哪怕儿子事败,也是儿子一人之罪,牵连不到阿娘。可如今阿娘既知儿子之意,儿子便斗胆求阿娘帮个忙。”
潘皇后已是心神不宁,她恍惚地看着齐瑞。
齐瑞笑得平静:“儿子记得后宫凡添新人,则天子当晚当与皇后合膳。这也是阿娘少有的,能见到爹爹,与他一同用膳的机会罢。阿娘应该知晓,儿子所求之事…”
潘皇后腾的站立起来,不可思议道:“他是你爹爹,你,你是要弑父!”
齐修诡异一笑道:“阿娘聪慧,儿子谋划的不是篡逆,而是篡杀。”
接着,那抹诡异的笑又幻作意味深长的笑:“阿娘莫不是忘了,爹爹是如何继的位?”
他知道皇祖父是如何薨的,既然爹爹为子孙开了先例,那他这个做儿子的,也不过子随父行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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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五皇子府上回来,肖培之兴致高涨,径直去了丰嘉玉房中,欲行鱼水之欢,却被丰嘉玉断然拒绝。
肖培之勃然大怒:“丰嘉玉,你到底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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