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的力经了一个踉跄。
见她行了礼便转身要走,沈同晏略提了提声道:“你这便走了?”
陶知影回头看他,柔声下气地问道:“夫君可还有何吩咐?”
见她的双眸忽然变得呆滞僵冷,沈同晏一愣,却还是粗声粗气补道:“留荷近来伺候得很好,爷很是喜爱她,你去府库里选些好东西赏给她,日常吃食用物都挑好的送,不可…起薄待之心。”
陶知影恭敬无比地应了:“夫君放心,妾身省得。”
看她一幅低眉顺眼的样子,沈同晏心下冒起一股无名火,他不耐烦地摆摆手:“既如此,便回罢。”
陶知影又福了个身,这才带着惴惴不安的秋照上了马车。
二人站着目送陶知影的马车走远,长落有些不忍地低声道:“世子爷,夫人看起来很伤心,您这样对夫人…”
沈同晏斜了他一眼:“胆子不小,敢管我的事。”
当他好过么?方才见她魂不守舍的离开,他的心也横竖都不是滋味。
沈同晏抑制不住地忧烦闷倦,又有些懊恼地揉了揉眉头。
罢了,还是等这阵子事过了,再与她好好谈谈罢。
回府的路上,陶知影神错意乱,一路无言,往日流光泛彩的秋水眸蒙上了一层灰色。
第44章
天寒微雪的冬夜,一颗颗孤悬的疏星零落地分布在黑沉沉的天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