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哪怕是幼时在宫中进学,受皇家子弟百般欺辱,他都没有跌过一句软…
可到头来,她却并不领情,尤其是说出这番肺腑之言,她却沉默以对。
他心下顿时难堪得不行,觉得自己像是条摇尾乞怜的狗一般,在乞求她肯定的答复…她对自己的爱意…
他松手离开她的脸,慢慢坐起身趿鞋下榻…
陶知影心中一空,跟着爬起了身,看着他披衣要出去,慌道:“夫君,你要去哪儿?”
沈同晏背对着她,一直到房门处才停了下来,似乎还深吸了一口气,才冷声回她:“我去书房睡。”
话音刚落,他便毫不犹豫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闭门声过后,陶知影顿时如坠深谷,只觉万象寂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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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后,沈同晏虽仍在正院,却再没有回过正房。
他派长落回正房取了自己的一应换洗衣物,就连吃食都是长落单独给他端到后书房去的,二人偶尔在府中遇见,他都是一幅目不斜视的样子径直与她擦身而过,对陶知影视若无睹…
秋落急得团团转,待问陶知影发生了什么事,却见她也是言语不兴,茶饭不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