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个假吧,祈祷她醒了别骂我。”
程启敖帮迟景霓盖上薄毯:“请假吧,万一她生气就说是咱们俩的主意。”说完又问:“她今晚到底喝了多少?”
“至少这个数。”小茹指了指一边桌上的矿泉水瓶,上面标注的容量是750毫升。
程启敖估算了一下:“一斤半的红酒?”
小茹纠正:“一斤半的白酒。”
程启敖吃了一惊。
难怪迟景霓醉成这样,他大学时期自诩酒量不错,八两白酒下去第二天得萎靡一天。一斤半,是他绝不敢轻易挑战的海量。
也许对迟景霓来说也是一样,她睡着了,但看上去相当难受:唇色苍白,五官皱着,人蜷缩成一团,毫无平日里的霸气,甚至有几分可怜。
程启敖很想抱抱她,然而讽刺的是,尽管他们早已做过比这亲密得多的事,他却完全没有拥抱迟景霓的立场和资格。
他伸出手,最终也只是帮她拂开落在颊边的散发,问小茹:“晚上你留下照看她?”
“看情况吧,待一会儿没什么事儿我就走。”小茹觉得程启敖对迟景霓态度好得有些过分了,但当下只以为是年轻人愧疚使然,很友善地驱赶他:“你也回去吧,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开工。”
程启敖“嗯”了一声,临走前又交待:“别让她平躺,呕吐时容易呛住。”
小茹含笑摆手:“没想到你这么细心,放心吧,有我看着呢,你快回去。”
程启敖恋恋不舍地走了。
第二天,因为女主角请假,拍摄内容有所调整。片场有人好奇迟景霓为什么不来——毕竟不得无故请假的规矩正是她本人定下的,众人私下里议论纷纷,唯独程启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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