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那么她就不该再强迫他了。
这就是她必须克服的心碎。
她站在浴室里,盯着脖子上的吻痕,深色的瘀伤与扎迦黎的嘴形完美契合。它们让她在内心歇斯底里地嘲笑自己。她徒劳的努力也就只能让他留下这些东西了,就算她跪下来求他他也不会操她的……更加打击自尊的是,她现在把手指放在它们上面时,她的阴户仍然会丢人地抽动。
按压瘀伤时的感觉是一种令人愉悦的、脚趾卷曲的疼痛。即使扎迦黎因此再也不理她,她也不认为自己会停止想着那天:他轻松地按住她的方式,那么大的手,钳住她的身体。她非常想要它,想要得发疼。让她更加痛苦的是,在只能幻想没有体验过的从前,这欲望只是藏在她的皮肤下等待着,但现在品尝过了一点点滋味后她需要扎迦黎就像人需要水一样了,内心的欲火就像脖子上的齿印一样炙烤着她的神经。
她一把抓起扔在柜台上的连帽衫,把它拉回到头上。连帽衫并不能完全隐藏痕迹,但至少她看起来不再那么像一个被狠狠玩弄还很享受的荡妇,即使她的确是。即使她并不介意向全世界宣告发生过的一切,扎迦黎显然会因此感到羞耻。她试图掩盖这件事,这样他就不会更加生气。
“我要去趟超市!”她喊道,头探过走廊的墙壁。扎迦黎坐在咖啡桌前的地板上,摊开一把文件比照着,眉间的褶皱时隐时现。这就是他工作时的样子,很可爱,她后悔地想着她应该在他抬起头之前拍张照片再开口的。
当他看向她的时候,他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一个人去?”
“不,我要和我在过去一个小时里在卫生间玩手机时结识的一大群朋友一起去。”扎迦黎的眉毛扬起,而她撇撇嘴说了实话:“我自己去。”
“嗯,”扎迦黎说。她认为事情就这样结束了——最近,他们的谈话就是这样,她正在努力学会适应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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