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知道不?”
“你把我宠大的,”她把头枕在他的二头肌上,用鼻尖蹭着他:“怪你自己。”
扎迦黎斜着身子,鼻子皱起:“我是一个糟糕的父亲,”然后搂住她的腰将她拉近时,她笑了。他把鼻子塞进她蓬松的发冠,吻了一下:“告诉我你这一周过得怎么样。”
即使不看她,他也能感觉到她的心情变好了一些。亚历珊德拉咕哝着自己每天都经历了什么,试着在他永远微笑着隐瞒的机密话题上刺探。时不时扭动脖子抬头看向他,他被她那昏昏欲睡的笑容击中,上帝,他想融化在地板上。
她最终会详细讲述如何独自度过的一周的,看过的书,学到的东西,尝试过的菜谱,她让它听起来很有趣、充满活力,但不幸的是,他知道她从来不喜欢独享这个空间。
他亲吻她的额头,嘟哝道:“抱歉,亲爱的,我就这样把你留在这里。”
“没事,”她用鼻子戳着他的脸颊:“这不是你的错。你必须做你应做的事。但是……”她抬起头,闪闪发光的眼睛、张开的嘴唇,以及从背心里露出来的锁骨,扎迦黎的心在喉咙里狂跳。
“如果你补偿我,那就更好了……你知道。把加班赚的钱分我一些……”它需要一秒钟的时间来消化,然后扎迦黎深感冒犯似的喘着粗气,突袭了她,戳刺她的脖颈、腰部,挠她的痒痒肉,听着她在他怀里扭动挣扎着尖叫声。
“我对你的全部意义就是一个,”他气呼呼地:“存钱罐?”
亚历珊德拉又笑了,笑得把脸埋进他的颈窝里:“我会说是‘摇钱树’,但———”
“你被禁足了,也被停卡了,”扎迦黎说,又一轮快速挠痒惩罚,让她一边笑一边踢他的胫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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