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唯一熟点的只有身为同桌的夕夕,而且在她十几年生命中,从未出现过这样绚丽的颜色,从不循规蹈矩,肆意得好像可以炸开所有的灰暗和晦涩。所以她寸步不离她身,像向日葵追寻着太阳,月亮环绕着地球。
天气逐渐转凉,她照常走入学校附近的老式楼房。那里住的几乎都是学生和家长,为了方便学生上学,但是为了利益最大化,每个房间都被分割得很小,她也是偶然才知道她同桌住在这。她居然都不主动告诉她,她自动化身人形闹铃,每天早上路过都会上楼敲门,提供唤醒服务。
因为她这个同桌实在是太爱踩点到了,很多时候都会被年级主任抓住,丢人。
虽然同桌吊儿郎当表示并不在乎,但是她身为一个三好学生以及优秀的同桌,怎么能放任自流?而且她这么一大早不也被老妈喊起来了吗,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早起的虫儿有鸟吃。
走过黑漆麻糊的楼梯间,借着老年机微弱的光,一步步爬上去,敲了很久的门,却不见有人回应。
不应该呀,这个时候她绝对没起来,可能睡得太死了。她又打了个电话,耳朵贴在门上听,熟悉的铃声才响起立马被挂断了,她气得打了好几次。
她听见崩溃的哀嚎,掀开被子的撕拉声,咚咚咚的沉重脚步声,以及最后的开门声。
“surprise!懒虫起床了!天亮了!”
她抱着膝盖蹲在门边,兴奋的呼喊道。
他脸色不好,一头长发乱糟糟的似乎可以作窝了。克制想要打人的冲动,握紧了拳头,咬紧了牙齿。低迷的起床气要忍不住爆发了,眼前这憨憨知不知道今天放假?!
但是看着她被大红围巾罩住半张脸,露出被冻得红红的鼻尖和笑得弯弯的眼,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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