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她头痛欲裂的起来了,眼睛都迷迷糊糊的,人果然不能宿醉。躺在床上缓过神来,才感觉有点奇怪…这好像不是她的房间…
而且身后有着温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上。她僵硬的想慢慢挪开,但身后的人好像不满她的动静,凑的更近了,用柔软的脸颊紧贴着她露出的肌肤。
腰间缠着一只手,骨节突出的纤细手指搭在她的小腹上,每一根线条转折都熟的不能再熟了。她松了一口气,提起来的心放下来了,原来是他啊,自家人,不慌…
个鬼!她昨晚干了什么啊不会耍什么酒疯了吧,第一次这么放肆得喝酒。她不想吵醒他,但是腰间的手和压她一条腿,她怎么都挣脱不开。她慢慢转过身来,终究还是把他吵醒了。
他打着哈欠,一脸倦容,眼下带着青黑,妆也没卸。要命,按照他的性格怎么可能容忍如此伤害皮肤的行为,只可能是因为昨晚照顾她太累了的原因。
水雾缭绕的双眼迷离的望着她,高挺的鼻梁上有红痕,唇上的口红不翼而飞,反倒是唇周被晕染得一塌糊涂,唇角有点破皮,梅花沿着下巴,蔓延到细长的脖子,吊带滑落到肩膀下,要掉不掉。
每一个画面都呈现出昨晚激烈的画面,虽然她没任何印象。
救命,谁告诉她宿醉第二天,躺在闺蜜床上,疑似对其做出惨无人道的禽兽行为时应该怎么办?
蚌埠住了,她是魔鬼,她居然对好闺蜜痛下毒手,虽然她馋他的颜他的身材他的手他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但她发誓只是单纯的馋,没有别的想法的,她发誓。
这让她以后怎么面对他,有时光机吗,早上比较好做梦。
他似乎回过神来了,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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