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家置死地而后生,大厦又稳稳的伫立在王朝之中,势力比之前更甚,新帝雄心勃勃的大动干戈只修剪了它的枝干,却撼动不了深埋在王朝之下的盘根错节。
都说大理寺卿在谢家受难之时,将他们嫡出的大公子给藏进金屋,生米煮成熟饭,日夜笙歌,逼得那些老家伙想些撞墙而亡,却因为她给不知世事的公子犯下了迷魂汤,惹得他们只能捏着鼻子认栽,被踩在底下作了一阵东风,真是好狠毒的心计。
她回府邸,童子正要上前为她更衣,却看见他进来之后,识趣的退出了门外。
在府上,他是尴尬的存在,虽然有着官方的婚契,但是他和她却是没有拜堂成亲过的,在她的默认下,府上的人都喊他谢公子。
他一身白袍,衣袍绣着的青竹,踱步过来时,如同清风拂过竹林,修长白皙的手指覆盖上她看见人退下后,干脆自己剥盘扣的手。
“阿月…一天没见你了…好想你”
他轻柔的呼吸打在她的耳边,眼中带着纠缠不清的神色凝视着她。
她一向不喜欢恶心的东西。
纯白的的外表剥开内里是肮脏的污浊。
“阿月…我来服侍你…”
那段地牢的时日,给他本不算常强健的身体,留下了病根,此后身体便不太好,连炎炎夏日都包裹的严严实实,手脚冰冷。
“他们惹阿月生气了…割掉舌头怎么样…”
他温和的话语,却吐出带着血腥的词语,并习以为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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