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牵起陶江澜的手,笑盈盈地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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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道:“您瞧您,都让您不要过来了,还特意跑一趟,怎么没多叫几个人送您过来?来,姥姥,您往这边坐。”
“?”
陶江澜打好的腹稿就这么被嘉鱼这一通猝不及防的装熟噎回了肚子里,一个字都派不上用场了。她定了定神,正想开口找回主动权,就见这小丫头身旁的女孩子像是和她排练好了似的,僵硬地笑起来,佯装“不经意”地说:“你看你这话说得多生分,你救过谢星熠两次,又是她亲姐姐,你们本来就是一家人,你姥姥过来参加你的成人礼,多天经地义啊……”
“欸!”嘉鱼赶忙喝止她,摇了摇头,成熟稳重道,“一家人提什么救不救的?阿熠是我弟弟,我为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捐骨髓又不是直接抽,打了麻药的,一点都不疼;下水救他那次虽然是冬天,可我衣服穿得厚,也不觉得冷。相信如果是我遇上这些事,他也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是吧,阿熠?”
两个人唱双簧一样,完全没给陶江澜插嘴的时间。尤其是嘉鱼,话里捏着笑,笑着藏着刀,没有真情也演出了百分真情,直接将陶江澜的虚与委蛇和阴阳怪气学了个十成十,打了她个措手不及,让她完全无话可讲。
还能讲什么呢?
开口闭口就是“一家人”“我弟弟”,不知情的人听起来,铁定以为他们是感情多要好的一家人,外面谣传的关系不和全是子虚乌有。谁能想到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有这种舌灿莲花颠倒事实的心机?
表面上看姿态压得极低,却句句不离对谢星熠的恩情,这是拿恩情要挟她呢——要么您就乖乖接受咱们叁个人关系和睦的设定,要么就让在场所有人都看看谭家是多么狼心狗肺知恩不报的一家人。
早在嘉鱼同意为谢星熠捐骨髓的时候,陶江澜就提醒过谭圆:“正常人被生父遗弃了十几年,不说恨,心里也必定有怨,不可能一上来就这么伟光正,连丝犹豫都没有,直接就同意救素未谋面的弟弟。这小孩要么是心思太单纯,要么就是心思太复杂,要小心她将来挟恩。”
谭圆那时说的是:“她从来没拿恩情说过事,也从来没跟我要过什么,我看着倒觉得她不像那种人。”
“就是这样才可怕。”
结果,还真叫她说中了,陶江澜心里直冷笑。
她比嘉鱼多活了几十年,自然不可能被这点招数吓倒,只要阿熠是站在她这边的,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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