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包容,实则高高挂起地说:“如果这是你的意愿,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事物并非在一朝一夕间崩坏,他们的婚姻也有过宁静平和。
十年婚姻,从刚结婚到谢星熠查出急病,在这期间,他们始终相敬如宾,虽然远远谈不上亲密,却也客客气气,举案齐眉。
谭圆没有像她说的那样去外面玩男人,谢斯礼也没有出轨。
虽然没有言明,但身为家庭的顶梁柱,他们都默契地选择了维持这段家族联姻的安稳,仿佛婚姻之初,她根本没有说过那番话,他也没有同意她荒唐的提案。
这种安稳本该永远持续下去,可天不遂人愿,谢星熠罹患急性白血病,与此同时——
嘉鱼被找到了。
谭圆表面不说,内心却还是因为嘉鱼的出现受到了不小的伤害。嘉鱼住进谢家以后,她开始拒绝与他发生性关系。
性爱如果只剩强迫,那就失去了性爱的意义,谢斯礼不想勉强一个没兴致的人。他提议分房睡,可谭圆不想被嘉鱼和谢星熠看出异常,不想在孩子面前丢面子,坚决不肯同意。顾虑着谭圆强盛的自尊,谢斯礼选择了妥协,由此他们开始了长达四年的同床无性婚姻。
人性经不起考验,婚姻更经不起这样的消磨。
到了第四年,他对婚姻仅剩的责任终于在漫长的冷待中摧折殆尽。
有一天,新来的女秘书为他端来咖啡后,忽然顺势在他脚边跪下,眼底噙着泪光,轻轻地说:“谢总……我不介意你有家庭。”
她有一双过分柔顺的眼睛,眼底充满他熟悉的贪慕,像一只可以被肆意揉捏也不会心存怨怼的牛犊。他明白眼前的女人是安全的、听话的、能够被掌控的。炎夏烈烈,空调的冷气从天花板上逸散下来,将他的指尖吹得热烫又冰凉。他随意捡起桌上一支笔,朝远处的地毯丢过去,看着匍匐在他脚边的女秘书,声音未见端倪:“捡回来。”
他用的是“捡”,提手旁。但女秘书心领神会,膝行向前,用嘴叼了回来,温顺地将笔放在他脚边。
一切开始脱轨。
婚姻走到这个地步,唯剩和平表面下的一地狼藉,没有人敢宣称自己无辜。无心的下马威成了谭圆束缚自己的枷锁,成了便利谢斯礼出轨的由头,也成了他们死去的婚姻的谶言。她用所谓的“开放式婚姻”画了一道围城,将他和她各自隔绝在墙里墙外。
从头回溯往事,谢斯礼思考着该怎样和嘉鱼讲述这段故事,他有一种绅士到堪称生分的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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