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鲤鱼打挺,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不行!”
他握紧她的腰,完全置若罔闻,另一只手的手指将内裤裆料拧开,方便龟头进入。
硕大的龟头撑开两瓣粉润的唇肉,穴口已经能感觉到异物入侵的酸胀。她吓得血液都凉了,什么情欲情潮全都飞到九霄云外,只剩下发自内心的恐惧,拼命扭动身体挣扎,却被他轻而易举钳制住,踢也不起作用踹也不起做作用,只能徒劳地用语言劝他:“不要,不要……不可以……!爸爸……爸爸你忘了我是你女儿了吗,你别这样……呜呜……你别这样进来,我会怀孕的……我、我在排卵期,真的会怀孕的……”
也不知道这段话里哪个字刺激到了他,他眼神一暗,张开手掌,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丈量,像外科医生开刀前仔细观察患者的身体,手指在她下腹中央轻轻一按,嘴里沉声低喃:“小鱼,这里是你的子宫。”
指腹往两边划开:“这是卵巢。”
指尖连接起通道:“这是输卵管。”
她正茫然无措,不知他想表达什么,就听他说:“卵巢排出卵子,精子和卵子在输卵管相遇,就能结合成受精卵。小鱼,要是我射进去,害你怀上我的孩子,祂该叫你什么?”
他问:“姐姐……还是妈妈?”
“不……”
他用冷感的脸念出来的话平静且疯狂,将乱伦的禁忌感推向了极致,她情不自禁想象起那个画面,想象爸爸滚烫的精液射进来,射满她的子宫,在里面孕育出一个胎儿,那胎儿张开畸形的嘴唇,咿咿呀呀管她叫姐姐和妈妈。她一方面吓得汗毛倒竖,深觉毛骨悚然,一方面又情难自抑地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穴瓣巴住龟头,狠狠一绞,一拧,当头吐出了一包浓稠的淫液。
谢斯礼稍微掰过她的脸,让她看着沙发另一端熟睡的谢星熠,笑道:“还有阿熠,我们的孩子该叫他哥哥还是舅舅?”
“不要……呜……别说了……”嘉鱼的心理防线彻底崩塌了,小声啜泣起来,“求你了……爸爸,我求你戴套,你戴套好不好?求你了,求你了……我不想怀孕……”
一声声求饶就像催情的符咒,他鸡巴硬得更疼了,袖手旁观欣赏了一会她哭惨的脸,才开恩道:“戴套就给我操吗?”
能屈能伸一向是嘉鱼的做人法则,她心里痛骂谢斯礼卑鄙无耻,面上却乖顺地点头,忙不迭允诺道:“给的!给……爸爸想怎么操我都可以……”
“好。”
他笑了笑,松开手,不知从哪里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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