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紧随而至:“药箱里的布洛芬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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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送过去,她生理期第二天会痛经。”
“啊?她没在生理期啊。”
条件反射的答话未经思考便脱口而出,说完以后他才骤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些什么,被嫉妒冲昏的头脑如遭雷劈,迅速恢复清明,他呆愣在原地,汗毛倒竖,冷汗过遍全身,心脏像被捕猎的猛兽一口叼住,跳动的间隔拉得无限长——
咚。
咚。
咚。
用尽了全身力气,他才堪堪找回发声系统,结结巴巴找补:“我……我瞎猜的,痛经的女生不都面色苍白吗,可她看起来精气神很好……我想她应该没在生理期吧。”
拙劣的借口,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掩饰大过真实。可是当他鼓起勇气回头去看,却发现他爸爸神色自若,依然是那副冷冷清清不问世事的表情,像一尊精美肃穆的希腊雕塑,辨不出任何动态的情绪起伏。
他并未就他拙劣的借口发表高见,只是漫不经心“嗯”了一声,好像完全没有看出任何异常。
他真的没有看出任何异常吗?
这天接下来的时间,谢星熠都陷入了一种杞人忧天的烦扰,一边怀疑谢斯礼发现了什么,一边又觉得以谢斯礼当时的反应,大概率什么都没发现,是他庸人自扰了。
这种七上八下的心情一直持续到吃完晚饭,谢斯礼和谭圆结伴外出探望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只剩他和保姆在家时,才稍稍得到平复。
整个晚饭期间谢斯礼都表现得很正常,谢星熠越来越倾向于是自己想多了,但是保险起见,他认为还是应该将这件事告诉嘉鱼。
晚上九点,嘉鱼到家。
他在卧室里听到了客厅来人的响动,低头用手机给她发消息:「你现在有空吗?我想和你说点事。」
她回复道:「他们呢?」
「他们出去了,家里只有我们俩和保姆。」
「那你去我房间等我吧,我先喝杯水。」
「好。」
他来到嘉鱼房间,不好意思进去里面,便只站在门口等她。
很快她就喝完水上来了,笑嘻嘻将他往房间里推,问:“什么事啊?难道是想我了?”
即使已经被她逗过许多次了,他还是很不经逗,红着脸颊支吾道:“不是……我想跟你说正经事。”
“原来想我不算正经事呀?好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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